失忆一年,夫君谢宁深对我宠爱有加。我怀孕后,他更是欣喜若狂,让我安心待产。直到有一天,夫君的正室夫人气势汹汹找上门。她面上虽然带着笑,眼神却阴毒至极「你这狐媚子,居然还活着。」为了折辱我,她当场命令我跪下。我眉心一蹙:「我为何要跪?」她大怒,一脚把我踹倒在地「贱妾跪主母还需要什么理由么!何况你还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!」鲜血模糊眼眶的那一刻,我将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详细描述
经典新书《被婆婆立规矩后,我平等创飞所有人》是来自作者小琅最新写的一篇古言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宁深琉璃陆恒誉王淑琀,这本书主要讲述了失忆一年,夫君谢宁深对我宠爱有加。我怀孕后,他更是欣喜若狂,让我安心待产。直到有一天,夫君的正室夫人气势汹汹找上门。她面上虽然带着笑,眼神却阴毒至极「你这狐媚子,居然还活着。」为了折辱我,她当场命令我跪下。我眉心一蹙:「我为何要跪?」她大怒,一脚把我踹倒在地「贱妾跪主母还需要什么理由么!何况你还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!」鲜血模糊眼眶的那一刻,我将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被婆婆立规矩后,我平等创飞所有人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
失忆一年,夫君谢宁深对我宠爱有加。
我怀孕后,他更是欣喜若狂,让我安心待产。
直到有一天,夫君的正室夫人气势汹汹找上门。
她面上虽然带着笑,眼神却阴毒至极「你这狐媚子,居然还活着。」
为了折辱我,她当场命令我跪下。
我眉心一蹙:「我为何要跪?」
她大怒,一脚把我踹倒在地「贱妾跪主母还需要什么理由么!何况你还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!」
鲜血模糊眼眶的那一刻,我将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1
睡意朦胧间,有人翻上了床榻。
费力睁开眼,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抱住了我。
熟悉的气息传来,是我的夫君谢宁深。
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。
粗粝滚烫的手掌解着我腰间的衣服系带。
三两下,小衣被挑落在帐外,大手在我身上肆意探索。
赤诚相对。
男人的眸底闪烁野狼一般的幽光,严丝合缝地贴了过来。
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,微颤。
熟悉的情潮袭来。
我忍不住攀附他的脖颈,随着他的节奏晃荡。
谢宁深声音暗哑:「琉璃,哭给我看......」
我忍不住瞪他。
目含水雾,似乎更加招人。
谢宁深低低地笑了,顶撞的攻势加快。
冲上云霄那一刻,他狠狠地吻住了我。
2
香儿目不斜视,轻手轻脚地进来送水。
我拿起帕子擦拭身上的薄汗与黏腻。
谢宁深大喇喇地躺在床榻上。
单手撑着后脑勺,一脸餍足地看着我。
我放下帕子。
「我还以为你今日不归家了。」
谢宁深是金吾卫,在宫中当值。
每五日休沐一日,过去一整年,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迟归。
他长臂一揽,将我抱在怀中,语调闲闲:
「生气了?」
「今日......长胜军回京述职,宫内仪式繁琐,我也留得晚了一些,这才耽误了两个时辰。」
「为夫怎么会不归家呢?为夫在宫中当值的日日夜夜,心都在璃儿这。」
他正值壮年,每次归家,那股子热情劲上来,就喜欢折腾我。
尽管我们已有一整年的肌肤之亲。
我仍不习惯他的触碰,不知为何,对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抗拒。
下意识推了推他的手,却被抱得更紧。
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。
「璃儿可用过晚饭了?」
我放弃挣扎,靠在他怀里,闷闷道:
「没有,一直在等你,等着等着就睡着了。」
谢宁深轻笑出声,捏了捏我的鼻子:
「都是为夫的错。」
他朝着门外喊:
「香儿,去将饭菜热一热。」
不一会儿,香儿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。
我看着桌上的饭菜,心中依旧有些烦闷。
失忆这一年来。
谢宁深对我宠爱有加,关怀备至。
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什么,像一层薄纱,看似亲密,内心却疏离。
我不爱他。
可女子婚嫁,向来身不由己。
想想他对我也不错,渐渐就接受了他是我夫君这个事实。
我说服自己,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,不要太较真了。
我看着眼前嘴角含笑的谢宁深。
不知怎地,突然想起一年前。
我失忆醒来,大脑一片空白。
谢宁深一脸憔悴地守在床榻旁。
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我转醒时,瞬间掉下了泪。
他紧紧握着我的手,声音颤抖:「璃儿,你终于醒了。」
我皱着眉头:「你是谁?」
他恍惚了片刻。
半晌,才哽咽着告诉我:
「璃儿,我是你的夫君。」
......
谢宁深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我碗里。
我本着礼貌,夹起一块鱼肉,准备放到他碗里,眼尖注意到了鱼刺,下意识收回筷子。
细心地将鱼刺一一挑出,才将鱼肉夹给他。
谢宁深笑了:
「璃儿,我做梦都没想过你会对我这么好。」
我嘴里吃着他夹给我的排骨,问他:
「难道我以前对你很坏吗?」
谢宁深的动作微微一顿,神色变得复杂。
见他不说话,我不禁好奇,追问道:
「你快告诉我,我以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?」
他依旧沉默。
脸上的温柔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肃。
他沉默时的样子,像极了冷血无情的刽子手。
我不禁有些害怕。
只要我问及前事,仿佛就踏入了谢宁深的雷区。
他嗓音低沉幽暗:
「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不打紧。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很好,把现在的日子过好,才是最重要的,不是吗?」
「我们现在很相爱,璃儿为什么总好奇以前呢?」
3
冬去春来,我的身子在谢宁深的悉心照料下,好了许多。
一日,我正倚在榻上,翻阅话本子。
一阵莫名的恶心突然涌上心头。
我捂住嘴,干呕了几声。
香儿见状,赶忙叫来了大夫。
大夫搭脉一瞧,脸上露出了笑容:
「恭喜夫人,您这是有喜了!」
香儿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,连忙差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宁深。
我抚摸着尚还平坦的小腹,思绪有些复杂。
初为人母,我似乎没有十分喜悦。
谢宁深是十分想要孩子的。
他二十二岁,身边年龄相仿者,早有子嗣。
大夫说我身子恢复得差不多时,他就立刻停了避子汤。
成日与我腻歪,要让我给他生个孩子。
「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,璃儿定会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。」
未等候多久,谢宁深就破天荒地在当值日归了家。
他一把抱住我,欣喜若狂:
「璃儿,我们有孩子了!」
「我们要当爹娘了!」
他开怀大笑,情绪高昂。
我也被他的喜悦所感染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谢宁深将我横抱而起,开心的转了两圈,又轻轻将我放在榻上,小心翼翼宛如对待一件珍宝。
接着指挥下人,用柔软的棉布包裹住了屋内所有尖锐的边角。
确保没有任何可能伤我的地方。
「哪又那么矜贵呢?」我坐在榻上失笑。
「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,我不允许出任何差池。」他十分认真。
大夫叮嘱了许多孕期注意事项,他听得极为认真,生怕遗漏了任何一点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天青色身影。
不禁好奇。
他若是从宫中匆匆赶回家,为何穿的不是官服,而是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常服?
上面挂着的荷包,我也从未见过。
心里这么想着,便直接问出了口。
谢宁深呼吸一滞,旋即自然笑道:「听到报喜的消息慌了神,不小心将汤水撒在了官服上,借了下属的衣裳先换上。」
我状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。
换衣裳可以解释地过去,那绣工精致的荷包也是下属的吗?
我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破绽。
他的笑容看似自然,可我却能感觉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是我多心了吗?
......
晚上,谢宁深紧紧环抱住我。
「璃儿,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?」
「男孩女孩都好,夫君呢?」
「生一个女孩,像璃儿一样乖巧可爱的女孩可好。」
我有些讶然,男人想要孩子,不都是为了传宗接代?
世家子弟,第一胎无不想要男孩。
怎么到了谢宁深这里,倒是想要女孩了?
我转过身,面对他:
「那怀的要是男孩呢?」
谢宁深亲了亲我的额头:
「那我们就生到女儿为止。」
谢宁深的视线,正好顺着我半敞的衣襟,窥到胸前雪白春光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拉住我的手。
顺着腹肌一路向下,停在滚烫处。
「璃儿,帮帮我......」
我咬唇,抽出手,狠狠锤了他胸膛一下。
4
隔日他出门前,又细细嘱咐了我许多事。
「别出门,安心养胎。」
失忆以来,谢宁深以养病的名义,从不让我外出。
每次出门都必定亲自陪同,且定要让我戴上面纱。
他总说是因为我太美。
怕别人多看一眼便会让他心生醋意。
我被他哄得没办法,加上我身体孱弱,也就答应他好好在家养身子,没事绝不会外出。
我乖巧地点头:「夫君放心去吧,我会好好待在府中。」
谢宁深笑了,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,在我额头印了一吻。
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去。
东山的娘娘庙,是城中妇人们口耳相传的灵验之地。
无意间听府内下人提了一嘴。
我心中一动,萌生了前去祈福的念头。
谢宁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:
「那就等下次休沐,为夫陪你一起去。」
可他休沐那日,又不是祈福吉日。
祈福讲求的不就是良辰吉时,以求个灵验吗?
我拉着他的衣袖撒娇:
「夫君,吉日可不等人,错过了这次,就要再等一年呢。」
「你放心,香儿会陪在我身边,还有侍卫随行保护,定不会出什么乱子的。你就让我去吧,行不行?」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终究是耐不过我的软磨硬泡,同意了。
出发那天,阳光明媚。
我打点好贡品,由香儿搀扶着上了马车。
马车在道路上平稳地行驶。
香儿正在一旁边陪我说话,边剥一蜜橘。
突然间,原本温顺的马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。
高抬前蹄,整个马车随之晃荡。
我在车内一个趔趄,惊呼出声。
手本能地抓住了车内的扶手以稳住身形。
车帘在晃荡中意外地掀起了一角,一缕阳光趁机溜了进来。
照亮了我惊慌失措的脸庞。
仅仅一瞬。
车帘又落了下去。
香儿掀开帘子下了车,大骂道:
「不长眼的东西,惊扰了我们家夫人,你们谁担待得起!」
车外惊驾的男子并未答话。
片刻后。
一柄剑鞘,轻轻撩开了我的车帘。
阳光洒了进来。
我抬头向外看。
那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,身姿挺拔,宛如松柏。
抿紧了薄唇。
眼神中涌动着错愕、惊讶,以及哀伤的情绪。
只颤抖着声音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:
「琉璃,你还活着?」
「你是何人?」
「你......不记得我了?」
我本能地低下头,避开了他的灼灼目光。
这双眼睛,既熟悉又陌生。
大脑里仿佛有无数碎片在翻涌,密密麻麻刺痛了我的太阳穴。
我捂住了疼痛难忍的头。
香儿更加愤怒,破口大骂:
「你想死吗?竟敢如此冒犯我家夫人!得罪了我们家大人,有你好看的!你这不知死活的登徒子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!」
周围的侍卫也纷纷将手按在了剑柄上。
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。
男人恍若未闻,他的目光比阳光更加灼热。
香儿气得跳脚,命令侍卫:
「给我打,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!」
男人只轻轻抬手。
一股无形的威慑力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。
腰间的令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上书「长胜将军」四字。
他问:「你们家大人是谁?」
香儿高傲地挺起胸膛:
「我们家大人是金吾卫的谢宁深大人!你若是识相,就赶紧滚远些!」
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,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在翻涌,却又极力克制着。
「很好,改日陆某定登门拜访。」
说罢,他收回了剑鞘。
车帘落下。
隔绝了所有的喧嚣。
5
香儿匆匆回到车内,余怒未消,嘴里仍念念有词:
「真是倒霉,怎么就碰见了这种登徒子,在大街上也敢如此放肆。」
她替我整理着因惊吓而有些凌乱的衣裳:
「夫人的胎气若是被惊动了,可没他好果子吃!」
车外的侍卫低声提醒:
「香儿姑娘,那位似乎是陆恒誉大人,长胜将军。」
香儿闻言,语气一滞。
显然被「长胜将军」这四个字镇住了。
陆恒誉出身名门,家世显赫。
其母亲是和安长公主,自小天潢贵胄,养尊处优。
年少有为,文韬武略样样精通。
曾单枪匹马进入敌营,在万军之中手刃敌军大将。
如今,更是朝野上下人人敬佩的长胜将军。
想与他婚配的世家女子,数不胜数。
只是听闻,他从未动过娶妻的念头。
不知为何,许是被此事惊扰,我心烦意乱。
进香祈福时,频频走神。
晚上,我疲惫地躺在床上,沉沉睡去。
梦中。
我欢快地跳下大树。
陆恒誉稳稳地接住了我,满脸宠溺:
「琉璃,你长大了,要懂得男女授受不亲。」
画面翻转。
陆恒誉骑在高头大马上,身着铠甲,英姿飒爽:
「琉璃,等我打了胜仗归来,就迎娶你。」
一道惊雷轰然滚过。
我匍匐在大雨泥泞之中,满地的血,声嘶力竭地哭喊着:
「爹爹,娘亲!」
谢宁深拿着冰冷滴血的长刀,居高临下睥睨着我。
我猛地从梦中惊醒。
窗外,电闪雷鸣,雨珠如注。
心似乎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。
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我告诉自己。
也许,这只是一场梦......
6
怀孕三个月时。
非常平凡的一天,天气晴好,我在家中等着京中最出名的裁缝师傅,上门为我裁制衣服。
我没有等到凌云阁的人。
却等到了谢宁深的正室夫人——王淑琀。
她带着浩浩荡荡的谢府家丁,走进了院子。
面上虽然带着笑,眼神却阴毒至极。
「你这狐媚子,居然还活着。」
香儿此刻已惶恐跪倒:
「夫人......夫人饶命啊!」
我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香儿口中喊着夫人,可跪的却不是我。
王淑琀突然命令我跪下。
我眉心一蹙:「我为何要跪?」
王淑琀冷笑道:
「贱妾跪主母还需要什么理由么!何况你还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!」
主母?
外室?
我茫然地看向香儿。
香儿爬到我身边,着急地解释:
「夫人,小姐她失忆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!」
「你究竟是谁?」我开口问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王淑琀的声音冰冷而尖锐:
「我是谁?我是谢宁深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!」